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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倒流mv:伍佰:《Last Dance》让时光倒流,去见你

时间:2021-11-28 15:58人气:来源: 未知

《想见你》的热播让伍佰老师1996年发行的《Last Dance》再一次冲上了歌单榜首,它带着剧中的主人公穿越时空与彼此相见,也在现实中穿越了漫长的时光隧道,和一大批年轻的歌迷们相遇了。

而这也只是擅长写离别类情歌的伍佰老师芸芸佳作之一罢了,虽然他从来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偶像歌手”,但没听过他的歌的人大概不多。情歌王子还是Rock Star?关于伍佰的争论从没停止过。

伍佰,华语乐坛知名的摇滚歌手、吉他手、词曲创作人、音乐制作人、摄影爱好者。

1990年出道至今,近30年的时间里已发行26张个人专辑。他和他的China Blue乐队举办过13次大型巡回演唱会,音乐作品于海内外获奖无数,《浪人情歌》《痛哭的人》《突然的自我》《泪桥》等广为流传的金曲都出自他手。

这是众所周知的伍佰,伍佰最出名的似乎都是情歌。

情歌太多,唱情歌的人也太多。但能把情歌唱成这样的人,恐怕只有伍佰一个。伍佰的情歌诗意坦率,直指人心。

寥寥几句就唱出感情里最复杂的心事:爱人与被爱、伤害与释怀、不舍与离开。

对于人的内心感受,伍佰有着极为敏锐的洞察力,创作时会进入“五感全开”的状态。

伍佰的情歌里有坚强,但也从不避讳软弱,让人在洞悉悲伤后,反而能焕发重建生命的力量。

把内心深处的伤痛借由浪漫的诗句唱出,才有了伍佰情歌的释然情怀。“不需要讨好歌迷,因为我就是他们。”伍佰说。

一直以来,伍佰身上存在着诸多矛盾和误解,其中很多是鲜为人知的。

比如有着“摇滚诗人”称号的伍佰真的出过一本诗集;比如伍佰做过大量幕后工作:刘德华、谭咏麟、那英、王菲、张洪量等大量歌手都唱过他写的歌;比如伍佰的情歌很多时候有着更深沉的意思藏在背面:东倒西歪的《一点点》是讽刺现实的荒谬、《与你到永久》中的深情是献给陪他一路走来的歌迷、《泪桥》是探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再比如,唱情歌并非出自伍佰的本意。

在伍佰成长的年代,台湾地区音乐的主题性是受到多方面制约的,这对台湾地区的音乐发展也造成了很大影响。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歌手唱情歌,听众听情歌,成为音乐市场上供求双方达成的一种共识。

1992年伍佰发表了第一张专辑《爱上别人是快乐的事》,里面有很多歌不是情歌,由于不符合当时听众的习惯,遭遇了市场大失败。经历了这次失败,伍佰心想:

“既然你们喜欢听情歌,那我就用你们的方式,按照你们听歌的志趣去唱你们想听的东西。但是,我要加入我的人生进去,我要用情歌来表达人生。”

两年后,伍佰发表了第二张专辑《浪人情歌》,凭借这种通过情歌去传达人生观念的方法,《浪人情歌》大获成功,至今仍然广为传唱。

就在刚刚过去的这个夏天,伍佰发布了迈入知天命之年后的首张专辑《让水倒流》。

在笔者听到这张专辑之前,早有歌迷抢先一步在音乐平台发表了留言:“还是儿时记忆里熟悉的声音”,“找回了最初听伍佰的感觉”。

这也难怪,大部分歌迷对伍佰的最初印象来自少年时期,在横跨世纪交替的10年里,伍佰发表了他流传最广的几首金曲。

那时,伍佰的情歌传遍街头巷尾,无处不在,说它们是那个年代的印记毫不夸张。对于那批情窦初开的少年来说,伍佰的情歌更是伴随他们成长的声音。

伍佰出道的时间要追溯到20世纪末的最后一个10年。

1990年代初,摇滚乐在中国的文化中心北京开始勃发生机,1994年红磡体育馆上演的“摇滚中国乐势力”演唱会似乎正昭示着一个新的音乐时代即将来临,被视为中国摇滚最重要的时刻。

1995年魔岩唱片打着“新时代、新的音乐、新的音乐人”的旗号,发行了记录这场摇滚盛况的现场专辑——内部编号为MSD002的《摇滚中国乐势力》,这是魔岩唱片成立后发行的第二张唱片,而编号是MSD001的唱片正是记录伍佰第一次经典演唱会的现场专辑《伍佰的Live-枉费青春》。

此后,国内摇滚乐迷耳熟能详的摇滚老将ADO、罗大佑、窦唯、刘元、王勇、超载等相继在魔岩发表了唱片,几年后魔岩唱片又相继走出陈绮贞、张震岳、花儿乐队等颇具独立色彩的年轻一代音乐人。

2002年,这个颇具传奇色彩的厂牌最终走向了尽头,结业前最后一张发行的,恰好也是伍佰的现场《冬之火 九重天演唱会特选录音专辑》。

伍佰的China Blue乐队组建于1992年,从时间上来说是跟唐朝、黑豹同期的乐队。在成名之前,伍佰有着和所有摇滚青年相似的经历。

伍佰从小就对音乐敏感,印象里“还不太会讲话就能把一首歌全部唱完了”。

喜欢在现场演出时给观众讲冷笑话的伍佰这样形容他第一次看现场演出的经历:

“那时候是有一次和同学去Pub玩,去之前同学说要带我去看一个东西叫‘Band’,那我就跟他去看‘Band’。”(笑)。

当晚演出乐队翻唱了Deep Purple的名曲《Smoke on the water》,虽然之前已经在唱片里听过这首歌,但第一次在现场听到电吉他的声音还是让当时的伍佰震惊了:

“我觉得太夸张了,电吉他的声音是这么的无法形容,电吉他踩完效果器会变破音嘛,那个听着让我觉得完全被抓住了。这个声音太迷人了,太厉害了,太麻了!第一次在现场听到电吉他的声音的时候,我就想‘ 哇,我要这个我要这个’。”

电吉他的声音让伍佰觉得有“一种真实的力道和态度在里面”,那时伍佰开始不喜欢收音机里听到的每一首流行歌,伍佰暗下决心:

“我就要去用这个来对抗贫乏的流行歌”。

1987年,因为“不想待在老家,想逃离,想自由”,19岁的伍佰背弃了父母希望他“留在村里当一名邮差”的愿望,和同学结伴,从嘉义县六脚乡蒜头村来到大都市台北。

对于初入都市的乡下青年来说,寻找生计远比寻找自己来得更迫切,伍佰做过五花八门的职业,体会过来自底层的酸甜苦辣,最后选择了在琴行卖琴教吉他维持生计。

后来,”外交合唱团”的吉他手崔可铨介绍伍佰去代班时结识了之后China Blue的队长贝斯手小朱,小朱又带来了键盘手大猫和鼓手Dino,结成了维持至今的牢固阵容。

1992年,伍佰&China Blue便开始了他们的演出生涯。从买吉他要借钱、唱自己的歌会被经理翻白眼,到成为中国台湾的“King of Live”。

纵观伍佰早年的摇滚之路,大概是苦乐参半。而伍佰在琴行工作时,当初同行的同学就已经离开台北去了台中。

China Blue名字里的Blue是因为伍佰对蓝调(blues)这种根源音乐一直情有独钟,早期的《点烟》《少年吔,安啦!》就是传统风味浓郁的blues作品;到了《树枝孤鸟》时期,伍佰已经用闽南语把blues摇滚升级为别具本土特色的“台客摇滚”。

出道近30年来,伍佰经常无视市场风向,在音乐风格方面做出诸多大胆尝试,几乎每张专辑从音乐上都有区别于上一张的地方,没人可以复制他,他也从不重复自己。从世界范围来看,敢于如此颠覆自我的都成了Rock Star。

或许这要得益于伍佰听音乐的好品味:Jeff Beck、Prince、坂本龙一是他高中时的挚爱;称赞The Cure的《Wish》时他说“这绝对是经典,虽然有些人不这么认为”;伍佰与前Japan乐队的主唱David Sylvian神交多年,以致在现场听他唱出第一个音时就落下眼泪;提到Fela Kuti时,伍佰用了“伟大”这个词。

伍佰的摇滚显然属于那种“广义上的摇滚”。

但摇滚并不是伍佰的全部。

2005年伍佰&China Blue发行第二张闽南语专辑《双面人》后,伍佰找到当时的几位百大DJ合作,推出包含breakbeat、trance、tribal、electro、deep house等多重电子元素的《双面人》Remix版本《GO PA人面鲨》。

伍佰认为电子乐是一种非常西方的东西,而“让西方和东方这两台车对撞带来的快感,是我想要的”。

其实还在更早的时候,伍佰就已经开始了对电子音乐的尝试:2001年,莫文蔚推出了一张颇具实验气质的概念专辑《一朵金花》,在这张专辑里,伍佰一手包揽了从创作到编曲再到乐器演奏和制作的几乎所有部分,IDM式的奇特节奏和充满工业感的电子音色让这张专辑完全颠覆了当时歌迷的听觉习惯。

这张专辑是伍佰的得意之作,今年7月,伍佰远赴美国做完Remastered的新版《一朵金花》上线,世纪初的华语先锋近20年后再次浮出水面。

如今,伍佰已经成为华语乐坛上实至名归的Rock Star,但伍佰剑走偏锋的音乐壮举仍未止步。

2016年伍佰发行了他的第三张闽南语专辑《钉子花》,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这张专辑的风格竟是在专业音乐从业者的圈子里认知度都并不高的afrobeat(非洲节拍)。

现在大家听新的音乐就好像在吃牛肉一样平常,那我就不吃牛肉了,我去吃牛在吃的东西,我直接去吃草,看看会变得怎么样。

有一次德国舞蹈家Pina Bausch的现代舞团去中国台湾演出,伍佰也在现场。

演出的终曲用了埃塞俄比亚音乐家Mulatu Astatke的一首歌,当时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随着音乐跳了起来,这种带着非洲原始气息的爵士乐让初次听到的伍佰兴奋不已。

从此,伍佰就掉进了afrobeat的坑里,经过大量搜索和聆听之后,伍佰发现了一个新的世界:非洲本就是现代音乐的籍贯所在,blues、soul、jazz、funk这些现代音乐的根源无一不受到非洲音乐的影响。

afrobeat更为直接地采用非洲部落祭祀时用到的原始节奏,这种略带迷幻气息的律动让人很容易陶醉其中,进入忘我的境界。

之后的发现给伍佰带来更大的惊喜:在afrobeat里,管乐的吹奏方式是非古典的,听起来就像台湾地区“那卡西”老歌一样迷人;旋律中所用到的音阶和日本、巴厘岛的本土音乐非常相近,加入闽南语也会有很高的契合度。

于是他就想到要去追溯音乐最本质最根源的部分,把不同文化里具备的“根性”结合起来作为基底,然后去创造一种全新的东西。

“现在大家听新的音乐就好像在吃牛肉一样平常,那我就不吃牛肉了,我去吃牛在吃的东西,我直接去吃草,看看会变得怎么样。”

伍佰认为,台湾文化是被误解的,所以他要用这张全新的概念专辑去诠释误解。在第28届金曲奖上,《钉子花》获得“最佳台语专辑奖”。

闽南语作为一种古老的方言,已经存在了千年的历史,中国台湾有80%的人原生语言是由闽南语衍生的。在闽南语歌给人的印象里,惜别至亲、迎接漂流的宿命,似乎是闽南男儿书写命运的不变主题。

少年离家闯荡台北的伍佰算是典型的闽南好男儿,第一张专辑里的《楼仔厝》就是写初到台北的自己,后来的《往事欲如何》和《心爱的再会啦》更是唱出无数浪子心声和眼泪的闽南语经典。

伍佰的歌里既有流浪异乡的五味陈杂,也有闯荡一方的豪情万丈。1999年,伍佰还帮盲人那卡西歌手金门王与李炳辉制作了第二张专辑《来去夏威夷》。

伍佰说自己应该就是那种“把故乡背在身上走的人”,歌唱本土的自觉,一直在伍佰的心里。

闽南语创作让伍佰拥有更多的表达方式,用闽南语生活化的语言写出来的歌词会跟自己的真实生活比较贴切,“就好像北京的摇滚乐用北京话唱出来会比较贴切一样。”

尽管如此,伍佰的闽南语歌并未止于响起的船螺和台北的早班车,他在创作时试图进一步发掘闽南语的张力,对闽南语的运用是具有颠覆性的。

在伍佰看来,有着七八个声调的闽南语很强壮,这种古老的语言可以承受得住很大的冲击,于是伍佰试着不去把闽南语当成自己熟悉的母语,而是大胆地把它作为一种外语去诠释。

这样尝试过后,伍佰在其中发现了更精彩的文化冲击:“它会有一种世界感。”

作为“台客”摇滚的代表人物,伍佰认为闽南语音乐其实是被误解的,说起来,伍佰变得严肃而义愤填膺:

“西洋有一种电影叫作‘剥削电影’,是拍给黑人看的,那个电影拍得都很烂,一个黑人拿着枪去扫射啊这样子。因为黑人在那时都是被欺负的,所以他们就会去看,觉得很帅。我看到很多乐团在用中国台湾符号来贩卖他的音乐,比方说他的音乐里会有三太子啊、八家将啊,我认为这是不对的,因为当你把这个标签拿掉他们就什么都不是。我最忌讳的就是,当你在唱‘台客’的时候,你变成‘剥削电影’,你变成大家喜欢俗的东西你就去做俗的东西然后取悦大家。 ”

我们其实不是去寻找自己是什么,而是去创造自己是什么。我们应该去为文化创造新的东西,而不是占它的便宜, 来剥削文化对人们的价值。”

“台客”一词最初是外来人批评本地人时才会用到的,就好像Yankees(美国洋基棒球队)是一开始美国南方人对“北方佬”的戏谑说法。但“台客”在伍佰心中有更深层次的含义:

“‘台客’精神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字:‘雅’。因为我发现跟标榜自己是‘台客’摇滚的这些人最大的不同就是:我的音乐里有‘雅’,我没有看到他们的音乐里有‘雅’。‘台客’本来是不好的名词,我会觉得,那我们来扭转它,我们来创造它,我要把‘台客’变成一种新的美学。我们其实不是去寻找自己是什么,而是去创造自己是什么。因为基本上伍佰这两个字就很好笑,老实说也很俗气。为什么叫伍佰呢?我就是要去创造‘伍佰’的意义。我们应该去为文化创造新的东西,而不是占它的便宜, 来剥削文化对人们的价值。”

摄影是伍佰的另一面。

伍佰总共发行过四本摄影集,他的“其实不遥远”影展此时也正在北京和上海举行。

无论音乐还是摄影,从伍佰的作品来看,“真实”是贯彻始终的重点。伍佰觉得,如果一个人太完美,那就像假人。

正是存在着一些小小的瑕疵,人的个性才会被凸显出来。

“其实你自己本身就是十全十美,因为没有人跟你一样。一个人的魅力其实来自于他的缺陷,这是自信的事情。”

伍佰想要通过镜头呈现出来的“美”,也并非一般摄影师所追求的停留在视觉层面的唯美和完美。

伍佰相信:真实的美都是不完美的,生活才是他镜头下的主角。

城市里那些没人在意的细节、街道上日常可见的事物,定格在伍佰的镜头里,却延伸出另一种生命。

在他的手机摄影集《在城市的时间里轻轻滴淌而下》里,伍佰这样写道:

“以音乐而言,我希望在唱歌、在对音乐投入的时候,不需要每一个咬字、发音都那么准确和完美,我要的不是这个,我并没有欲望把这些一个一个堆积起来,我喜欢自然散发出来的,在表象之后的那些意涵。”

当年,伍佰操着一口不标准的“台普”唱了《爱上别人是快乐的事》和《浪人情歌》,别人的第一反应是这个人的发音有问题。

伍佰想到的解决方法是:

“我在后面唱《爱情的尽头》的时候,就更故意(大笑),而且我特别找那个音,让它不标准得更强烈更厉害,我就是要这样唱。超好听的,别人学都学不来。”

说起这个,伍佰不无得意。

“关于我的摄影作品,我是用艺术的想法去拍,我希望我拍出来的是有艺术感、有诗意的。我的歌我也希望有艺术感有诗意,这两个是一样的。我觉得我的生命应该用在这个地方,去寻找可以留下来的东西,就是艺术。摄影对写歌确实有一些帮助,写歌对摄影也会有帮助。可能你会在我的摄影作品里面看到旋律,你可能会在我的歌里面看到影像,这个好厉害(大笑)。”

虽然已在都市生活多年,伍佰对高楼大厦依然爱不起来,一楼向来是他的首选,走出家门就投身生活。

成名后的伍佰也没有忘记,自己始终是生活在台北南部移民中的一分子。

当被问到最理想的生活环境是繁华的都市、人情淳朴的乡村,还是清静悠闲的大自然时,伍佰毫不犹豫:

“因为我的天职就是创作,所以我当然会选择充满各种人生交战的战场。有着丰富的、激荡着众生百相的地方,就是都市。我会看到,我会去唱。”

△伍佰摄影作品《武汉2015》

也是因为这些取景于生活的音乐,让现在的伍佰反而被从生活中隔离开:在街头拍照时,停留稍久一点就会被认出来。

通过镜头捕捉到一张张照片,伍佰正在把那些本就存在于他身上的东西,从街道上、从生活中一点一点要回来。“对我来说,创作写歌是攻击,是我的武器;摄影是告解,是我的救赎。”

伍佰通过静止的画面呈现出他内心观察到的这个世界,也是人生。

“我的人生是很夸张的。”伍佰向记者说道。

2019年7月11日伍佰发行了这张《让水倒流》,这是他迈入知天命之年后的首张录音室专辑。和上一张专辑《钉子花》里的风格主题afrobeat一样,这张专辑的音乐灵感来源“psychedelic soul”同样来自20世纪70年代的黑人音乐。

不仅如此,这张久违的情歌专辑唤起了所有有着“伍佰情结”的人们的一种共鸣:时隔多年,当曾经的一切都已改变,记忆里那个声音仍然伴随着你,仿佛从未走远。

也许我们可以试着在这张专辑里找回一些属于过去的痕迹:《让水倒流》仿佛是《牵挂》的故事后续;舞曲节奏的《黑色蒙太奇》背后是和《一生最爱的人》同样的浓情和凄美;《皇后的高跟鞋》将伍佰对布鲁斯摇滚的热爱延续到了2019年;《深秋的祝福》里的钢琴有着《白鸽》式的坚定;时隔20年后,《我想飞》仍然是伍佰的心里话。

也许你会认为《让水倒流》只是另一张我们熟悉的伍式情歌专辑,抑或对往日生涯的追溯与总结。但这次,伍佰终于开口为自己澄清:

“我的情歌不只是情歌,我的情歌是人生。我把人生放到情歌里,我也会把我看到的社会的状态放到情歌里,我只是用情歌来包装我的创作。因为里面有人生,你们听到的是有人生感的情歌;你们唱出来、喜欢上这些歌的时候,也会发现你们过的是有情歌感的人生。这也是为什么我在这么多地方巡回演出每一场的每一首歌都大合唱,因为大家唱的不是你爱我我爱你的,每个人都在唱自己心里面深沉的人生”。

在《让水倒流》里,伍佰希望把自己对人生的领悟传达给听者:

“人生是一个不断重复和循环的过程,相遇的开心,离别的难过,之后又会再相聚,在这个过程里一直循环,人生是一个这样的过程。什么会留下来?艺术会留下来。”

这是如今的伍佰对人生的理解,也是伍佰对待艺术的态度。

虽然伍佰一生追求艺术,但对伍佰影响最大的却是一位职业摔角选手。

“我给他写了两首歌,一首是《王道》,一首是《闪光魔术》,《王道》是他的出场曲,《闪光魔术》是他的代表招数,他叫武藤敬司。”

说起偶像,伍佰一改大部分时候的认真严肃:

“我跟你讲,他的表演方式是一种——华丽的破坏,别人的破坏只是摔打而已,但他就一定要用华丽的方式去破坏。我觉得有时他被打的时候其实是更帅的,所以我在《最美的时刻》MV里才会被从头打到尾。在摔角这个事情里面我又学到一个事情叫作正面迎击,所有对方的招式使出来的时候,你必须正面迎击他,这件事情才会漂亮,所以我面对人生很多课题的时候都是正面迎击。然后他还有一个重点是:倒下不代表输了,倒下还会再站起来,那个时候观众会更high。所以这几个东西放在我身上,都连得起来,我在用这样的精神去面对我遇到的每一个课题。”

在《让水倒流》MV的开端和结尾,伍佰将一艘纸折的小船放进溪里,在时而平稳时而湍急的水流里漂泊;被囚禁的舞者一直释放被囚禁的白鸽,带着羊角的男人反复舀沙进竹篓,沙又从竹篓的缝隙中漏下,回归尘土。

在拍摄现场,作为创意兼脚本的伍佰对扮演羊男的现代舞者说:

“其实你所代表的就是人的一生会做很多奋斗。但那都没有用,那都是注定好的。但是还是要做,我们还是要挖沙子,然后把沙子装在篓子里,我们就是要让它掉下去。”

正如他奋勇而洒脱的人生。

采访&文散装

策划姜姜

图片版权环球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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